镜子里,一只手略微发抖地在描眉,描出的眉像条虫子,擦掉,再来一遍…… 若兰就这样紧张兮兮地倒饬着自己,好容易化完妆换上新买的那套衣服,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包都与之不相配,由不得多想,丈夫杨孟华已将她拽出门去,得赶紧去机场接母亲了! 就因为这个不相称的包,从台湾赶到N市来看儿子的杨母愣是没再看若兰第二眼。用她后来的话说,这样的品味,一入眼就知道不是杨家的人。 接回家,杨母同样也只将儿子的小家扫了一眼,便
白亚夫是帮老大去收一笔帐,因为手段比较恶劣,被警察盯上,仓皇中劫持了若兰。他没想到自己挟持的这个人比自己更倒霉,这样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照顾她,不免有点同情,加之若兰这样也与自己有点关系,就算是负责任吧,他也有义务留下来照顾照顾她。因此,他一直楼上楼下张罗着,帮若兰办好住院手续才离开医院。 若兰躺在冰冷的病床上,不知道该不该要这个孩子,想最后跟孟华谈谈。没想到再打电话过去时,是杨母接的电话。若兰说自
三年后。 中午,若兰匆忙从一个小设计公司出来,骑车往租住的小院赶。儿子小军哇哇地在哭,老爹笨手笨脚的哄着他,说是又摔跤了,若兰帮小军包好伤处,又匆忙做饭,把小军哄睡觉又往公司赶。然而一到公司,老总正满脸怒气的等着她,她接的一个设计案子,客户很不满意,导致公司失去一笔大业务,加之她上班总是迟到,老总将她解聘了。 失业的若兰回到家,老爹又念叨着说小军这孩子老爱摔跤,可能是缺钙,该给他补钙,又说起亚夫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