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条的小城,一位黑衣老人在昏暗的房间里,把自己的话语录到录音带中。话语中,透露着各种各样复杂的情感。他把一盒又一盒的录音带小心翼翼地包扎在一起。他把这捆录音带带出家门,左顾右盼了一下。附近的小车,好像坐着监视他的人。他把录音带藏好后,把垃圾扔进垃圾桶。他回到家中,给小猫准备了几盆猫粮,看着时钟。此时,是深夜一点多。他深深地把最后一口烟抽完,看了看周围。小猫吃得差不多了,它望厅里看了看,主人的双脚已
爆炸后7小时,周六。核专家乌拉娜教授在白俄罗斯核能源所彻夜工作,累得在桌子上趴着。她听见官方发布的消息后,对此表示不可置信。熟悉核的她,对于现在的种种现象,认为绝不止是3.6伦琴的指数这么简单。很多消防员、实验员都受了伤。一名护士帮忙搬运着他们的核防护服,搬着搬着,她突然感觉双手有点不对劲。低头一看,她的双手开始溃烂。列加索夫教授看着核电站的报告,忐忑不安地走进委员会办公室。会议室的官员们,全都冷
安纳楠科、拜兹帕罗夫、巴拉诺夫穿好防护服,三人结伴,在军队人员的目送下,暂别被灰尘遮掩的阳光,进入到被污水灌满的地下室。其实,大伙儿都知道,这些防护服起不了什么作用,包括这三位。他们紧紧挨着彼此,在这满是要夺人性命的污水中,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勇气,还有手上的手电筒。他们靠着微弱的灯光摸索前行,慢慢地,手电筒开始有频率地闪烁起来。频率越发地急促,也意味着,他们在慢慢接近水管的开关。也意味着,他们距离